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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师益友伴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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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互联网

       
         我曾是山西医学院的学生,工作后做外科医生。因为看到了中医的神奇疗效和群众广泛的认可而学习中医。回顾自己的成长历程,在中医临床和学术方面的每一个进步,都伴随着《中国中医药报》的指引和帮助,我深切地感到《中国中医药报》是我事业上的良师益友。
       
         《中国中医药报》给我指点迷津
       
         经过两年的学习,1987年我在山西省西医学习中医研究班结业,回到山西省绛县中医医院工作。那时我虽然学到了一些中医理论,但在临床工作中却几乎是个门外汉,对任何疾病的诊断和治疗我都心中没数。一天在院办室我偶尔看到了一张《中国中医药报》,它那合理布局、丰富的内容、醒目的标题、美丽的插图,一下子就吸引了我,使我一见钟情,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尤其是学术与临床版,既有理论的讲解,也有名医的经验介绍,就像一位老师在给学生讲课,很有针对性,非常实用。
       
         为了阅读方便,便立即自费订了一份,并从此一订就是几十年,从那时起,我和《中国中医药报》便结下了不解之缘。报纸一到,我都全面阅览,重点当然是学术与临床,我除了仔细阅读外,还要剪下来,分门别类地贴在一起;对其中的一些经验介绍和临床报道更是要摘抄在卡片上,以便分类研究和使用时查找。
       
         然而,刚开始学习报纸上的经验时我的临床疗效没有多少提高,有时候病人坐在面前,病情稍微复杂一点,我就手足无措。正在此时,在《中国中医药报》上看到了赵明理的文章《要想提高疗效,必须熟读经典》和杨锐娅的文章《读内经,做临床》。文中指出要学好中医,必须要先学好经典。短短的两篇文章却给我指出了学好中医的方向。
       
         我反思自己学习中医的经过:西学中时,老师因我们年龄已大,记忆力下降,根本不要求我们在学经典上下功夫。不要说把整本《伤寒论》背下来,甚至连六经提纲都背不全。我们更是放松自己,对《内经》和《伤寒论》一些条文的理解,常常是模棱两可,似是而非。带实习的老师大多是西学中的,他们多是用西医的思维和方法去分析病情;处方时则是按实验结果选方用药。实习了半年,很少看到令人心动的治疗效果。也就是说,在2年的西学中过程中,既没有学好经典,也没有较好地学到老师们的治疗经验。这就使自己结业后必然会效仿老师们的思维和方法,难怪疗效不佳!
       
         重经典学习 疗效显著提高
       
         于是,我给自己定了个计划,重新补上《内经》、《伤寒论》、《金匮要略》等经典这一课。于是除上班以外,我利用一切时间学习经典。遇到不懂的地方,通过查找资料力求弄懂其精髓。通过一年多的学习,我学会了用中医的理论和思维去分析和处理疾病,学会了辨证论治,临症处方达到了一个新的层次,治疗效果便随着上了一个台阶。更令人想不到的是2007年运城市卫生局组织全市中医人员摸底考试,我作为一名退休中医师报了名,原本是想检验一下自己到底学得怎么样,谁知竟然顺利通过笔试和面试。
       
         在这个过程中,我一次次看到了经方的神奇疗效,尝到了成功的喜悦。如我的一个朋友因发作性胸部憋闷,恐惧欲死,数次住医院,却越犯越勤、越犯越重。后经我亲自目睹其发作,按“奔豚症”治疗,一剂见效,5剂而愈,从未再犯。我本人因进食生冷引起胃痛,几天后口渴引饮,喝而愈渴;再后来又增加了便秘。从“治病”出发,我先用滋阴止渴,后服润肠通便,前后治疗月余,病情却依然照旧。不得已便向张仲景请教,从《伤寒论》中找答案。通过查找,认识到其病因病机是寒邪直中伤胃,中焦受寒,升降失司,津不上承,则口渴引饮;但体内并不缺水,加之中焦失运,故饮后胀满;津液不能濡润大肠,则便秘。总由中焦阳虚,升降失司,津液不布引起。治宜温阳化气,用真武汤原方,竟然一剂见效,三剂而愈。这着实令我兴奋不已!我想让同道们分享喜悦,便写了《经方治验二则》寄往《中国中医药报》,没想到几天后在报纸上看到了我的文章。这无疑是对我学经典效果的肯定和极大的鼓舞,从而也增强了我钻研经典和写论文的兴趣和信心。
       
         随着疗效的提高,慕名求诊者越来越多;同时发现我诊断不清、治疗无效的病例也越来越多。我深感自己知识的贫乏,常常为不能使慕名而来者愈病深感愧疚。迫切需要进一步提高自己的医术。但是,从何着手呢?
       
         学习火神派 临证水平再上层楼
       
         2007年4月20日我在中国中医药报上看到了。《火神派沪上领军人物祝味菊》这篇文章。文中介绍祝味菊出身、学习历程、临床经验,也使我对火神派产生了向往。
       
         2008年8月,《中国中医药报》登出了在北京举办第二届扶阳论坛学习班的消息,我当然积极报名参加了这次盛会。会上聆听了卢崇汉、刘力红、张存悌等几位当代火神派大家的讲座。此后,我治病时重视益阳扶阳,喜用、重用附子。临证之余我用火神派的观点审查我以前所记的病例,并惊奇地发现:凡是治疗成功的病例,都是自觉或不自觉地在诊断和治疗中运用了火神派医学理论。有了重阳、扶阳这两点认识,才使我真正理解了《内经》“阴阳者,天地之道也”和“阳气者,若天与日,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的真正含义。
       
         2009年3月我的学习心得《阴阳为纲判万病 消症愈疾靠抚阳》在昆明举办的“著名中医学家吴佩衡学术思想研讨暨纪念吴老诞辰120周年”大会上进行大会交流,并获得优秀论文一等奖。会上吴老的儿子、学术思想继承人、云南中医学院附属医院原院长吴生元教授热情地将我介绍给他认识的人,赞扬我的求实精神。
       
         会后我更自觉地处处以火神派理论指导临床实践,去年竟治愈2例危重病人。一位严重心衰伴肝、肾功能衰竭、严重胸水的患者,在医院濒临死亡而病家要求出院,病家已备好了寿衣和棺木。我第一次去病人家中时,只见病人端坐床上,持续吸氧,张口抬肩,呼吸困难,头汗如油,四肢厥逆,手冷过肘,脚冷过膝。病属阴阳将脱之危候,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急用大剂四逆汤回阳救逆。36小时后病情稳定,转危为安。之后继用大剂附子而治愈,现在病人已能参加劳动。这在当地引起轰动,病家盛赞是中医创造了奇迹,一些不相信中医的人,开始找中医看病。
       
         回顾20余年来我学习中医的历程,在初期曾走过一些弯路,后来是《中国中医药报》为我指明了方向,使我在对中医的认识和治疗效果上升了两个台阶,她是我真正的良师益友。那几十本剪贴,都是“老师”在为我讲学论道;我发表的一篇篇论文、治愈的一个个病例,则是对“老师”的最好回报。
       
       

经典中医古籍

中药学教材(附图片)

穴位数据库(附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