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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物致知”识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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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中国中医药报》第3112期

       

       《礼记大学》曰:“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所谓“格物”,即推求事物的原理。“格物致知”,意即通过对自然界事物的观察体验,进而归纳,类推事物的性理。古代医家对药物的认识无不建立在仰观天文,俯察地理,中晓人事,远取诸物,近取诸身并加以研究总结出来的。
       中医理论是建立在朴素的唯物主义基础上的,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人们不可能对自然做那种穷究底蕴的思考。但中医贵在能“格物致知”,常通过观察自然来推究人间伦理和医理,对中药的认识也不例外。明代伟大的医药学家李时珍曾云:“医者贵在格物也”。他认为,本草之学“虽曰医家药品,其考释性理,实吾儒格物之学。”
       观其形 知其性
       古代医家对药物的认识,是从认识药物的外形开始的,进而发掘药物的性能功效。中医认为石膏纹理像人肌,故解肌热。杜仲色黑,柔软多丝,像人身之筋膜,入肾强壮筋骨。核桃仁形同人脑,故可以补脑益智。橘络似人之肺络,故可行气通络,化痰止咳。丝瓜络亦如人肺络,可入肺经,故可祛风通络,解毒化痰。中医还认为,藤蔓类似人体经络血脉,根据中医取象比类的辨证方法,故藤类药物具备“舒展、蔓延”之特性,善走经络,通其所滞。《本草汇言》云:“凡藤蔓之属,藤枝攀绕,性能多变,皆可通经入络”古代医家认为药物的外形和其性能功效有着必然的联系,对许多中药的认识也是基于这种朴素的思维。
       辨其质 晓其义
       中医的药物皆出于自然。巨龙细虫,飞禽海鲜,春花秋实,斗兽鸣蝉,丹石黄土,悬瀑流泉,都可入药。于是中药就有五谷的清香,硕果的鲜美,鲜花的芬芳,蜂蜜的甘甜。红白黄蓝,色彩灿然,寒热温凉,五味俱全。动物类药乃血肉有情之品,故常用作补精填髓,如鹿茸蛤蚧之类。子实类药多润,故可润下,常见如麻子仁、柏子仁等。根类药多汁,可补虚消烦渴,如芦根葛根之属。肾在色为黑,色黑入肾中药如熟地、杜仲黑芝麻等。心在色为红,色红入心,如丹参红花朱砂等。药辛者能行能散,如藿香。药苦者能泻能燥,如大黄。中药的四气五味,是古代医家长期对中药探索实践的最好总结。
       明其义 通其理
       《旧唐书》:“医者意也,在人思虑,又脉候幽微,苦其难别,意之所解,口莫能宣。”一些中药的治疗作用也是从物理现象中悟出的,如蝉蜕之开音作用,鸡内金之消食作用,蜈蚣水蛭类虫类药之通络作用即是如此。清唐容川《通解》中验物之生长,辨其性气,认为“芍药为春花之殿,其根味苦,能敛肝阴”,桂枝“为木气之长,其荣在枝,能发肝之阳”。这种直观性,虽然朴素,但是有其特色与存在的价值。
       取其音 验其效
       中医和中国传统文化密不可分,也是中国文化的缩影。中国古人的思维方式本身就具有谐音和类比、旁通之说。《本草纲目》载用梳子用来治“乳汁不行”取梳谐疏,疏,通也,取通之意。“石楠,本经称之养肾气;别录言女子久服思男,不过皆因其有助阳之功。”“石楠叶,助阳可胜湿邪。”“石楠”者,“实男”也,实男即是“补男子”。此说虽不无牵强附会之意,然中医是经过几千年的文化和实践沉淀,其效验均经临床证实,凡存在多有其合理之处。
       知其偏 制其用
       中医讲究药食同源,古代人们在寻找食物的过程中发现了药物。传统的饮食文化也指导着我们对中药的认识。海鲜乃深海之物,极寒制品,故用辛热芥末制其寒。山茱萸的果肉是酸敛的,山茱萸的核就是辛散的,若取山茱萸敛气生津之功,则应去其核。核桃仁可补肾益髓,核桃中分心木功效则是化痰息风镇惊,核桃中薄皮之性苦涩,与核桃补益的功能相反,体虚之人服用则应去其薄皮及分心木。中药出于自然,种类繁多,只有明晓其偏性,方可制其用,以求更好用于临床。(叶攀 张继红 湖北省宜昌市中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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