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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味中草药,使我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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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中医药报     作者:朱秀萍

一味中草药,使我永生难忘;一方黄土地,使我魂牵梦萦。事隔39年了,那是60年代末,文化大革命中,学生无书读,病人无药医,农民无饭吃的年代,我父亲生一种疮,俗名叫“黄水疮”。每年冬天,这种病就要发作。症状是全身长疖子、红肿、奇痒、化脓、流黄水、皮肤溃烂。第一年发病是到区医院买四环素软膏外敷,肌注青霉素,经过治疗20多天渐愈的。第二年冬天,这种病又犯了,表现与第一年相同,但更为严重,衣裤都不能穿,因穿上就被脓液粘连,脱不下来,这次再用以前的那些药就无效了。我母亲到处打听,寻医问药,听人说鹅油能治这种疮,便买了一只鹅,杀后取生油外擦,鹅肉炖熟后吃肉喝汤,慢慢地父亲的病情得到了控制,20多天后又痊愈了。
        到1968年冬天,父亲的这种病又犯了,症状又更加严重,使用以前的那些办法又无效了,父亲呻吟不止,痛苦欲绝。我们姊妹几个愁眉不展,忐忑不安,生怕父亲一口气上不来。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个姓黎的亲戚,听说他懂点中草药知识,母亲立即派我去他家求药。我来到这个亲戚家,将父亲的病情告诉了他,他听后,提起锄头就到后面的黄土坡上挖来一种草药,绿茵茵的,洗净后,放在盐臼里捣碎,用菜叶包上给我带回来。回家后,我母亲立即把这种药给父亲擦敷,一擦即效,清凉止痒,疖子逐渐少发出,脓液减少,溃烂面积缩小。过几天我又登门求药,我将父亲病情好转的消息告诉那亲戚,他很高兴,又上黄土坡去挖药,如前法炮制让我带回家给父亲外敷,共拿了五六次药,我父亲的疮就彻底痊愈了,以后这病再也没发过。从此,中草药的神效在我的脑海里刻上了深深的烙印。
        1977年恢复高考制度,我报名参加考试,父亲语重心长地说,女儿呀,你最好学中医。结果如愿以偿,我被贵阳中医学院医疗系录取了。怀揣着为家乡父老乡亲解除疾苦的雄心,我上路了。到学校后,无论经济怎样困难,无论生活怎样艰苦,我都坚持刻苦学习。经过5年的努力,我以优良的成绩毕业并获得学士学位。1982年底大学毕业回到家中,正遇上我的侄子对土漆过敏,头面及全身肿胀、感染、溃烂,已在区医院经抗感染及抗过敏治疗一周多无效。大哥中年得子,全家人看在眼里,痛在心头。我心想,西医正规治疗都不行,我用中药能行吗?但是又想到以前父亲的沉疴固疾都是用中草药治好的,试试看,我也去挖点中草药,于是便提着一把小锄头,在冰天雪地里,在田边路旁挖了一些马鞭草,洗净、煎液浓缩后给侄子外擦患处,真是一擦即灵,我侄子的漆疮很快就痊愈了。我这个小朱医生在家里也有点名气了。
        1997年夏天,母亲突然患病,听说五天五夜水米不下,大便不通,我知道后,及时接她进城,当时我爱人看病情严重,商量送外科,我想到母亲年已80,如果手术中有点闪失,我不好向姊妹们交代。于是我就抓来蕃泻叶15克泡水,当晚就给母亲喝,半夜,我惦记着母亲的病情起来探视,推门一看,母亲又羞愧又高兴,她说:“儿啊!事情不妙了。“我一看,她解了许多稀大便在地上,我高兴极了,大声说:“妈,事情太妙了,您不用开刀了。”
        没有30多年前的那味中草药(可能是蒲公英),就没有我父亲,没有我父亲那微薄的经济收入,就没有我这个中医大学生,没有我懂中医药,我侄子的漆疮、我母亲的肠梗阻等病就不可能好得那么快。
        我的家在贵州偏僻的农村,但自改革开放以来到今天的新农村建设,我的家乡发生了巨大变化。我家的生活也苦尽甘来,而且全家人亲切和睦,父亲90高龄时去逝,母亲90高龄身体仍健康,大哥已退休,我也快退休了,身体都很健康。我的侄子、侄女、儿子分别是本科生、研究生、大学教师,我的家四代同堂,充满生机,充满活力,无比温馨和幸福,这些都和中医药对我家人健康的呵护有着密切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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