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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证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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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互联网     作者:白术

       

       我平时不爱写病案,所以基本把20多年的临证得失抛荒了。但是有些病例记忆特别深,当时觉得值得记录于是在纸片写下夹在教材中医内科学里。中内已经10多年未去翻动了,前不久老婆整理我的书房,从书里掉些纸片下来问我有没有用,于是才又去翻了翻中内,兹陆续选择几则公于诸位爱友,欢迎拍砖臭鸡蛋。
       肝痈治验:
       这个病例是1981年10月在地区医院内科毕业实习时的病例。
       张宗阳,男20岁,反复寒战高热,右胁疼痛10余天。病发2天后曾经在上杭县医院住院治疗,热不退,经超声波检查诊断为急性肝脓肿,后转院到地区医院内科。入院时体温39.8℃,肝区叩击痛(+++),肝肋下4cm,压痛明显。超声波(A超,当时还没有B超)见右腋前线第8肋间至第9肋间见一液平段4格(每格2cm),粪检3次未见阿米巴原虫。诊断急性肝脓疡。经用青链霉素3天,红氯霉素4天及口服灭滴灵等治疗,病情未见丝毫好转。病人的父亲因儿子没任何食欲,口臭,要求开些中药配合治疗。
       当时带教医生对病人的父亲说,中药我不会开,要吃中药你找这些中医学院的实习生开就可以了,并签名了10多张空白处方给我。
       说实在,当时面对这样的病人可说无所适从,不知从何下手。按外科学,脓肿主方是仙方活命饮,可以溃脓,又担心脓溃到腹腔怎么办?所以上午查房后就没给病人开。下班前又去看了病人,当时症状是:高热寒战往来,右胁疼痛,面色红赤,汗出如油(已经10多天没洗澡),口苦口臭,食欲不振,小便短赤,大便秘结,舌质红赤,苔黄厚腻,脉象弦数。病属肝胆湿热,结毒成痈。
       午休时查了刚买不久的华陀神方,其中有华陀治肝痈神方,以解毒柔肝为主,可免仙方活命饮中的皂刺山甲的溃脓担心,且与本病人合拍。于是开如下处方:
       金银花100克 连翘30克 蒲公英30克 白芍30克 茵陈30克 栀子15克 当归10克 甘草10克 柴胡10克 龙胆草10克。3剂。
       服药次日,发热降到38.5℃,口臭减轻,大便通,小便已经不那么黄赤,稍进稀饭1碗。
       第三天服完3剂药,发热降至正常,右胁痛大减;再服3剂,右胁已经不痛,饮食大增,二便自调。超声波检查提示液平段已经全部消失。再以上方去栀子龙胆草,银翘减量,加沙参,石斛太子参调治5天,痊愈出院,
       随访1年未复发。此例病人能取得如此好的效果,实出我的意外。毕业后到企业医务室上班,再未遇见肝脓肿病人,因此也未能再使用本方。
       妊娠呕吐案
       病人是文革时下乡在我村里的陈姓知青之妻。82年11月我上陈知青家玩,遇到该陈知青去医院送饭,我问是谁住院,陈姓知青答说是老婆住院,怀孕5个多月,从怀孕1个月开始呕吐,直到5个多月仍呕吐不止,药吃了不少,就是无效。最近一个月水米不能进,进则吐。于是住院1个月,天天吊瓶,肌注鲁米那等,也不见效果。我建议他开些中药给他老婆吃,他说中药吃过,看到就吐。我告诉他,再开3包吃吃看,少量多次服用,服药前搞些生姜汁兑入。于是给他开了苏叶黄连汤加姜半夏、沙参、石斛黄芩白术砂仁枇杷叶麦冬。3剂。
       半个月后遇见陈姓知青,告诉我老婆进服2剂中药就停止呕吐进食了,中药还剩1剂未吃,现在已经出院10天。此小孩今年已经大学毕业,身高1.84米,体重80公斤。
       酒精性肝炎
       1983年夏天,公司一位货运司机来诊:男性,48岁,诉黄疸、恶心呕吐、食不下一个多月,体重下降30来斤。曾经在本城四家大医院看过,肝功异常升高,黄疸,超声波未发现占位病变,怀疑酒精性肝炎(那时这种病人不多),肝癌待除。所开之药都是垂盆草糖浆、五味子糖浆之类,未见效果。患者酗酒,每天中午晚上进餐都要饮汽酒半斤以上。脸色黑红,极度消瘦,舌质红体瘦,舌苔黄厚腻滑,脉弦细数。处方:甘露消毒丹加减
       白豆蔻12 藿香10 茵陈30 滑石18 木通10 石菖蒲15 姜半夏15 炒栀子12 柴胡12 沙参20 石斛20 茯苓15 太子参30 3剂。
       嘿,意料不到,3剂下去就见效,呕吐停止,可以进食了,舌苔也逐步消退,效不更方,原方续进3剂。
       3诊:舌苔完全退尽,食欲大开,每餐可进食半斤米饭。并说体重每天增加半斤,我不信,他说,他下班时经过的大门口就有磅称,每天经过就称一下。上方去滑石木通栀子、姜半夏分别减为10克,加白芍15克柔肝,加葛根30克解酒毒。7剂。
       此后未再来诊。隔一个月该司机来公司办事,问他现在病情,他回答说:病已经全好,体重真的每天加半斤,发病前96斤降到68斤,现在已经102斤,不敢再吃药了,怕再胖下去。后来此司机于1991年酒醉行走时被汽车撞死。
       补中益气汤治疗肿瘤发热
       王康微,男性,22岁,工人(本公司一位厂长的继子)。1983年1月因为流鼻血,贫血而去地区医院就诊,经检查拟诊鼻炎癌。流鼻血每于凌晨4点发生。春节后转院到福州空军总院治疗。
       经放疗到5月份,癌肿及周围淋巴结消退回家休息。
       6月中旬发热咳嗽又住入地区医院,拍片见肺中两个鸡蛋大阴影,周围毛刺状。拟诊肺炎。经抗炎及对症治疗,热退,咳嗽依旧,身体越来越虚,不能下床。6月底再次拍片,原来阴影周围毛絮消失,阴影依旧,修改诊断为鼻炎癌肺部转移(晚期)。7月份开始化疗到10月,病情越来越重,不但不能下床,而且咳嗽痰中带血,全身皮包骨头,双膝关节肿大疼痛如整把针刺,双乳房轻度发育。
       国庆节后出院,找了当地一名“劳改医生”(漳浦人,在龙岩劳改后在一卫生院工作)治疗,那名老医生看了告诉病人是类风湿关节炎,开了7剂独活寄生汤原方,服后毫无反应。此后那名劳改医生退休回漳浦,病人
       在家等死。
       11月初又发热咳嗽,家长来请公司的***科长(1968年毕业的中医医生)去病人家出诊,该科长带了我一起去,科长看后说是感冒发热,开了银翘散加木瓜杏仁3剂。三剂后病情无改变,家长再次来请出诊,科长没空就叫我独自出诊。看了病人后,在老科长的权威影响下,我仍然按老科长的方子抄了3剂,结果可想而知。
       家属再次来找我出诊,症状:面色苍白,两颧潮红,身痛乏力,发热畏风,饮食尚可,每餐1碗稀饭,咳嗽胸痛,痰中带血,全身皮包骨头,双膝关节肿大疼痛如整把针刺,双乳房轻度发育,二便尚可,舌体瘦质淡红,苔薄白,脉浮大无力。我想病人大肉尽脱,解表而热不退,当属气虚下陷,阴火上冲之发热,所幸胃气尚存,今唯有用补中益气汤补气固土,升提中气才是唯一办法。处方:
       党参60克 黄芪60克 甘草(当时医疗室没有灸甘草)6克 白术15克 麦冬30克 沙参30克 当归10克 陈皮6克 升麻6克 柴胡12克 杏仁12克 百部15克 3剂
       3天后家长来反应,发热大减,精神也转佳。
       原方再3剂,服至第4剂,热退,咳嗽大减,不再咯血,身痛乏力减轻,偶尔能在床上坐起。
       此后按上方去杏仁百部升麻,加威灵仙15克、天花粉15克、浙贝母30克、桃仁12克。服补中益气汤加减的第10天,患者咳嗽停止,将近半年的卧床此时终于可以下床行走几步了,苍白的脸色终于微微有些血色,脉象较前有力。
       而后一直按照此方加减,病情一直比较稳定。84年4月,公司在厦门湖里接到大工程,要求充实前方医疗人员,我被派驻厦门工程队。临走前,曾把此病人交待另一位医生(中专毕业的)继续按原来思路治疗。后于84年7月听说此病人5月初又发热即住入医院,拖到7月份病死。
       经验教训:久病重病之人发热不退,即使未见恶液质之大肉尽脱,皮包骨头,也应该以益气养阴,升提中气为主。谨记:劳者温之,劳者益之。
       白血病发热
       林**,男,42岁,农民。1995年10月因身体不适住院检查,确诊为白血病。近10天发热不退,住院1个多月花了7000多元,已经无钱继续住院,经人介绍来我诊所求治。病人脸色苍白,贫血外观,轻度咳嗽,胸骨压痛,饮食减少,二便尚可。舌淡红,薄白苔,脉虚数。体温39.2℃。证属虚劳,元气虚惫,阴火上冲,外挟寒邪。当以补中益气汤温之。诊后告知病人,此病难治,治疗发烧可以,至于白血病我无法保证治愈,但尽力给你调理。病人首肯。处方“
       红参10克 黄芪60克 白术12克 当归12克 陈皮6克 灸甘草10克 升麻10克
       柴胡12克 麦冬30克 沙参30克 丹皮12克 紫苏12克 连翘12克 大枣12克
       生姜5片。
       三剂后热退,去紫苏连翘,加鳖甲15克 阿胶10克 生淮山30克。10剂。
       1个月后,其弟弟来取药。问他怎么间隔这么久才来,回答曰:没钱。病人近况如何?答就是疲劳,其它还可以。上方红参改党参30克,10剂。此后于春节后来取药一次10剂,后来失去联系,估计已亡。
       以后多次遇到白血病,癌肿病人发热不退,即以补中益气汤加减治疗,退热效果明显。
       败酱草仙鹤草根止肝癌疼痛
       1990年4月,母亲的婶婶詹**,65岁,因右侧腹痛在当地一家煤矿医院住院,拟诊急性阑尾炎行手术治疗。术中发现是肝肿瘤已经扩散。病理检验为胆管细胞性肝癌。住院10天即出院回家,日夜疼痛不休,家人四处找度冷丁,初期每日1针即可,后来注射100mg只能止痛4个小时。我舅舅是个民间医生,建议用中草药试试,在度冷丁难找的情况下,堂舅答应试试。舅舅给开四逆散加味煎服(具体药方我不楚),并给白花败酱草根、白芽仙鹤草根,白毛藤根三种各3两,研粉冲服,每次6~10克,每日3次。当天疼痛减轻,3天后已经不须用度冷丁止痛。后来又存活3个月,到死都没用过度冷丁止痛。
       白花败酱草相对较少,黄花的是否有效?还有这3味草药的止痛原理是什么?还有待研究。
       2003年一位熟人的母亲80多岁,腹部肿块累累去医院检查,因高龄未手术,医院只能告诉他是癌肿,具体什么癌说不清,因为没有病理支持。出院后一段时间开始疼痛,腹胀。熟人来我处要求开几包中药消胀。即给开大柴胡汤加桃仁土鳖虫乳香,延胡3剂,并叫他去挖败酱草根,仙鹤草根,白毛藤根,如上法服用。中药服3剂,一下之后腹胀减轻,疼痛依旧,叫他那3种草根尽快找来。后来草根配齐,如法服用,3天后疼痛大减。
       诸位爱友有机会不妨给此类病人试试这3种草根的止痛效果,加以总结提高。
       肺癌?治案
       林惠如,女,71岁,农民,其儿子郭**为搬运公司下岗职工。2000年10月22日初诊。经常咳嗽数年,声音嘶哑20多天,去人民医院检查,拍片示:肺支气管细胞癌?中心型肺癌。伴肺部感染。建议住院治疗。其儿子那着拍片报告单和住院通知单来找我,问是否值得住院?我回答:你如果经济宽裕,那不妨去住院,不过不要指望能治好。肿瘤到出现症状时基本都是中晚期。你母亲这种情况手术不适宜,一是年纪大了,可能过不了手术关,二是中心型肺癌靠近支气管,不好切除。除了手术就是化疗,要考虑的是化疗能否吃得消,能取得多少疗效?你的经济能支撑多少次化疗?如果经济上支撑不了,不妨吃吃中药,尽量减轻她的痛苦,延长她的生存时间,至于治好,连大医院也不敢保证。建议郭**带他母亲来看看,郭**说他母亲不肯来,你就这样给我开些中药给她吃。没看到病人,我只能选择润肺样阴,扶持正气为主。处方:
       (一)沙参15克 麦冬12克 石斛12克 芦根12克 鱼腥草15克 枇杷叶12克 太子参15克天花粉10克 苡米10克 诃子10克 蝉蜕6克 灸甘草6克 6剂
       (二)氧氟沙星片0.2 bid*6天,利福平0.45 qd*6天
       11月3日:服药12天后,声音沙哑已愈。仍咳嗽痰多。按上方太子参加量为30克,加姜半夏15克。西药开3天,中药6剂。
       从11月6日开始全部用中药,都根据郭**口述症状按上方加减,每日1剂或2天1剂。到2001年1月16日,共服中药67剂,期间加用过苏子,黄芪瓜蒌仙鹤草白芥子三七等。总共花费三百多元(7.24修改补注:前次算错,当时一帖药才4~5元,总费用是300来块,不是3000来块)。
       春节后于3月9日来取药7剂
       4月20日7剂
       5月6日7剂
       5月15日7剂
       6月8日7剂
       9月7日7剂
       02年3月30日7剂
       02年9月5日7剂
       02年10月5日7剂
       03年10月7日7剂
       04年11月1日7剂
       05年9月30日7剂
       从02年开始,基本是有些受凉,感觉气紧,郭**就来给他母亲取7剂药,其它时间都没吃药。多次叫郭**带他母亲来看看,认识一下,总没带来,也多次要求他带他母亲去拍片复查,总回答我母亲能吃能睡,还能跟其他老人打打牌,还拍什么片?今年夏天郭**带他儿子来看病时,我还问他母亲目前情况如何?答曰:很好,比我吃得多,除了感冒时有点气紧,其他什么事也没有。
       此病例因为没有病理切片支持,我至今不敢断定是不是肺癌。总而言之,人能活着好好的,并且花钱不多(总共就1000来块),这是最大的宽慰。这也是我唯一没看到病人而多次连续用药的病例。
       刚才读邓铁涛的诊余医话中的“胃痛”一节,提到按压肩井穴可缓解胃痛。让我想起1980年暑假时,有一天我干活回家时,看到小弟弟双手捧腹,痛得蹲在地上打滚,一问说是腹痛了半小时。记起针灸学里胃输穴可治疗腹痛,急让小弟俯于椅子上,以手代针,双手拇指面用力按压胃输穴,边按边揉2分钟,后来从胆输穴往胃输穴按揉1分钟,问腹痛好些了吗,答已经不痛了。次日买了些驱虫药给小弟服用。
       1981年冬在医院内科实习,经常遇到胆道蛔虫病人,疼痛不堪,有些痛得无法作体检,有些打上了吊瓶的病人痛得从病床滚下来,撞歪了输液针。此时想起给小弟手法治疗的经验,给予按压胆输穴到胃输穴这一段,一般按压3~5分钟都可止痛,以便于临床其他治疗。
       肚脐拔罐治疗急性荨麻疹
       进食甲鱼海鲜等导致急性荨麻疹伴有腹痛呕吐,以前多用西药,注射葡萄糖酸钙和地塞米松针,见效多在1小时后。94年出来开诊所后,遇此证多先在肚脐拔罐,上下左右各一罐,同时予以注射上面针药,可立刻见效。当时主要以拔罐治疗过敏导致的腹痛。
       前不久,遇一妇人,60多岁,言清理下水道时突然头面奇痒,迅即来我诊所,发病到就诊就5分钟,即见满面潮红,嘴唇厚肿,急让其躺下,先注射地塞米松针4mg加维丁胶性钙针2ml,注射后立即拔罐,10分钟,嘴唇的血管神经性水肿消退。
       近几年由于国外快餐食品的侵入以及营养的相对过剩,少年儿童普遍提早发育,脸上发生痤疮的小孩非常多。这些小孩的一个共同点就是喜欢吃炸鸡翅膀,炸鸡腿和炸薯条、快速面等炙热食物,症状多有痤疮色红,有脓头,舌质红脉数,部分大便干结。
       每用痤疮饮取效:
       金银花15~30 连翘15 荆芥10 薄荷10 石膏30 淡竹叶10 生地15 丹皮12
       赤芍12 蒲公英30 地丁草15 算盘子根30 甘草10 水煎服连服5~7天。
       外敷:洗肤散
       苦参1000、地肤子1500、明矾1000、黄柏1500、薄荷1000、丹皮1000、甘草1000、陈皮500、白芷500、冰片100,
       粉碎,每包120克,3斤开水冲泡,待凉后,取上清液沾湿纱布冷敷患处,每次30分钟,每日最好2次。
       洗肤散还可用于小儿痱子(洗浴)、湿疹(湿敷)。
       肺癌汤治验2
       阙沛宏,男性,82岁,龙岩市永定县人,其孙子在龙岩工作,是我的老顾客。今年4月29日,其孙子拿着一叠检查资料找我,说老人咳嗽气紧近半年,来地区医院检查,CT查出右肺占位性病变约拳头大,周围许多转移灶。当时患者一般情况较差,就诊医生告诉家属,只能再撑20来天,现在不必开药了,能吃什么就买给他吃,在家属要求下,给开了半个月消炎化痰药。患者的孙子是我老熟人,于是今天来取中药,问他为什么不带爷爷来看,回答是他不想看,已经回家了,我来开些中药带回去。呵呵,这个又是四诊缺如。
       根据患者咳嗽气紧痰多,身体消瘦,饮食少,低烧37.5度,肺部癌肿等有限资料,与肺癌汤加减:
       沙参15 麦冬12 石斛12 芦根10 鱼腥草15 太子参30 天花粉12 苏子10 瓜蒌12 生半夏12 炙甘草10 黄芪30 浙贝母15 牡蛎30 干姜10 麻黄3 杏仁10 生姜10
       20剂
       5月27日二诊:药后咳嗽减轻,气紧也缓,饮食增加。仅早晨有轻度咳嗽一阵。
       按上方去石斛,加党参15克、白花蛇舌草15克。20剂
       8月3日三诊:情况同前,夜间咳嗽气稍紧,偶尔右肺有疼痛发作。
       按5.27方加红参10克,
       14剂,在我所煎药机分2锅煎成200ml*30袋。
       另复方磷酸可待因溶液10ml*30袋,感觉咳嗽气紧时口服10ml。
       9月1日:其孙子说老人家经常不肯吃药,上次中药还没喝完,症状还是偶尔咳嗽,气色比以前好,饭量稍微增加。今天来买红参150克,分次炖瘦肉喝,另外取复方磷酸可待因溶液10ml*30袋。老人目前还没有恶化,家属已经很满意。说当时医院说拖不过20天,现在快半年了,有现在的状况就很不错了。

       

经典中医古籍

中药学教材(附图片)

穴位数据库(附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