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炎热,晚场观影。边食冰淇淋及棒冰,枵腹归来。进食油炸蛋饭,睡后无何,忽然不语。医以中风、痰厥或中恶治之,不效。询得其情,断为食中,以大承气汤加瓜蒌、干姜主之。
曹家渡有刘裕昌窑货号,其小主人年25岁,毫无前驱症状,于夜间二时左右,忽然昏糊不语。当时延附近医生治之,或云中风,或云痰厥,或云中恶。至日间下午四时,五易其医,丝毫无效,乃飞车延余往诊。
余入病者之卧室,见其父母妻子,皆流泪满面。因诊病者之脉,沉实而有力,身体四肢如常,不厥不热,一如常人。呼吸略粗,而鼻微带鼾声,与常人睡眠无异。以手扳其下颔,亦随手而开,无牙关紧急之痉象。使余无从知其病原,惟按其脘口。则颇满硬。
因问其妻日,“夜间得病,汝何由知其不语,始于夜间二时左右乎?”曰:“昨夜伊随友 ......
非注册付费用户仅能浏览前500字,更多内容,请 注册或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