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60岁,学者型,体格高大,肌肉松弛。中年时则患糖尿病,荏苒迄今。半年以来屡发心脏性喘息,大都由西医张博士治疗。因患者与张博士既属同宗,又为高中时代的同窗。喘息初尚轻微,渐次严重,至12月10日已形危笃状态,乃进驻于医院,仍由张博士主治。驻院十余日症状急速危殆,张博士乃宣告绝望,命其回家准备后事。回家十余日间转换数名医生,最后延聘吴、侯两位博士诊治。吴、侯两博士诊断为距死期不远,拒绝施治。其公子张xx主张召笔者往诊,但为患者挥手示意拒绝。嗣因举家赞同其公子主张,强行决定召笔者为之诊断。初诊为退院之第十日。
症状一如十日前驻院中:喘息上气,呼吸浅表,促迫而微弱,郑声而不成语,闭目张口,十余昼夜不得正坐亦不得平卧,唯以被褥高迭靠背斜。憔悴苍白中现浮肿,尤以下肢肿更甚,按之凹陷处不易浮复,脉虽数(120)而弹力极微弱。舌滑,微黄。在此状况下实在无法问诊,乃经其公子所述。经熟虑后,笔者认为是少阴证,亦即少阴证中的真武汤证,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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