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慎斋治一人,年二十七八,奇贫,鳏居郁郁不乐,遂患阳痿,终年不举,温补之药不绝,而证日甚,火升于头,不可俯,清之降之皆不效,服建中汤稍安。一日读本草,见蒺藜一名旱草,得火气而生,能通人身真阳,解心经之火郁。因用斤余,炒香去刺成末,服之效,月余诸证皆愈。
张景岳曰:余尝治一强壮少年,遭酷吏之恐,病似胀非胀,似热非热,绝食而困。众谓痰火,宜清中焦。余诊之曰:此恐惧内伤,少阳气索而病及心肾,大亏证也。遂峻加温补,兼治心脾,一月而愈。愈后虽形健如初,而阳寂不举。余曰根蒂若斯,肾伤已甚,非少壮所宜之兆。速宜培养心肾,庶免他虞。彼不肯信,未及半载,竟复病而殁。可见恐惧之害,其不小者如此。
〔附〕 一少年新婚,欲交媾,女子阻之,乃逆其意,遂阴痿不举者五七日。以秃笔头烧灰,酒下二钱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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