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垣曰:脾胃受劳役之疾,饮食又复失节,耽病日久,及事息心安,饱食太甚,病乃大作。向者壬辰改元,京师戒严,迨三月下旬,受敌者凡半月,解围之后,都人之不受病者万无一二,既病而死者,继踵而不绝。都门十有二所,每日各门所送,多者二千,少者不下一千,似此者几三月。此百万人岂俱感风寒外伤者耶?大抵人在围城中,饮食失节,劳役所伤,不待言而知。由其朝饥暮饱,起居不时,寒温失所,动经两三月,胃气亏乏久矣,一旦饱食太过,感而伤人,而又调治失宜,或发表,或攻下,致变结胸发黄,又以陷胸茵陈等汤下之,无不死者。盖初非伤寒,以误治而变似真伤寒之证,皆药之罪也。因以生平已试之效,著内外伤辨论一篇。
震按:此即大兵之后继以大疫之谓也。观此论而始晓然于劳役饥饱之病原,诚哉其为内伤矣。如是之疫,宜补不宜泻。若达原饮白虎承气,正犯东垣所呵责也。考其时是金天兴元年,因蒙古兵退而改元耳。寻以疫后医师僧道园户鬻棺者擅厚利,命有司倍征之以助国用。民生其时,岂不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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