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病惟痨瘵为最重。迩来患者既多。治者愈舛。若朱丹溪以苦寒补阴。戕伐生命。百载而下。屡有非之者固无庸喙矣。至乎葛可久之十药神书。王宇泰之证治准绳。无论贤愚皆称为善。余独以为非也。夫病者既误投剑戟丛中。而医者复操刀挟矢而蹑其后。安望其有复苏之理乎。盖瘵乃虚怯之。谓亦犹年荒岁歉而又缺坏不完之意也。婴疾到此。黄泉日近。何啻膏肓之笃。可不凛然寒心哉。夫病有轻重深浅之不同也。始曰弱。继曰虚。曰衰。曰损。曰瘵。
但瘵甚于损。损甚于衰。衰甚于虚。虚甚于弱。初起因循不治而弱必至于虚。虚必至于衰。衰必至于损。损必至于瘵。至瘵则已入死。法而又不即死者也。然病又有经络脏腑之不同也。
脏深于腑腑深于经。经深于络。其初起也。则必由络入经。由经入腑。由腑入脏。至入脏则生机已绝。 待尽矣。虽然脏有五而肾为要。肾有两而左为重。盖左肾为元阳之母。为真阴之主。为天乙之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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