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问于岐伯曰:余闻针道于夫子。众多毕悉矣。夫子之道。应若失而据未有坚然者也。夫子之问学熟乎。将审察于物而心生之乎。
此篇论人之形体浓薄。血气清浊,以应天地之道。逆顺而行者也。夫子之道应若失者。谓道之幽远难寻。坚、确也。察于物者,即物穷理。心生之者。豁然贯通也。盖圣人之道。通乎天地,而合于事物之常。杨氏曰:失坚者,即颜子所谓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之意。
岐伯曰:圣人之为道者,上合于天。下合于地。中合于人事。必有明法,以起度数。法式检押,乃后可传焉,故匠人不能释尺寸而意短长。废绳墨而起平水也。工人不能置规而为圆。去矩而为方。知用此者。固自然之物。易用之教。逆顺之常也。黄帝曰:愿闻自然奈何?岐伯曰:临深决水。不用工力,而水可竭也。循掘决冲,而经可通也。此言气之滑涩。血之清浊。行之逆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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