痰饮之名,始于仲景,详见《金匮·第十二》。篇中有二饮、四饮、五饮之别。二饮者,曰留饮,曰伏饮。仅以病之新久言之,留则留而不去,伏则伏而不出,无所关于治要也。四饮者,悬饮、溢饮、支饮、痰饮。悬,谓悬于一处,每聚胁下,故胁痛。溢,谓溢于四旁,每渍肌肤,故肤肿。支者,如木之有枝,或左或右,每易上逆,故胸膈喘满而不得卧。分言之,则饮有三。合言之,则总为痰饮。而亦不外乎留伏之理。但水之稀者为饮,稠者为痰。水得阴凝聚为饮,得阳煎熬成痰。此则治有殊矣。五饮者,水在肝,胁下支满,故嚏则引痛。水在心,筑筑然悸动,火与水为仇,故不欲饮。水在脾,脾恶湿,故身重。水在肺,吐涎沫,肺不得清肃,故渴欲饮。水在肾,肾本为水脏,正不胜邪,故脐下悸,欲作奔豚。此之谓五饮。久而不愈,而或悬、或溢、或支之无定者,亦皆为留伏而已。今夫人身之所贵者,水耳。天一生水,有气以为之母,有胃以为之海。故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脾肺,下输膀胱,水精四布,五经并行,何病之有?及其水不通调,日积月累,转为淤浊,而水饮成焉。是故水饮之患,未有不起于胃上脘者。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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